LOVE' IN

信仰真理,万物运动永无休止。永远热爱且怀疑,科学是最经得住质疑的朋友。

女主她开星际战舰(Ⅳ·2)

文章设定: 流氓上将女a✘闷骚少将男o

  1. O装B,因为某种原因(⚠剧透警告⚠)发情期不稳定,暗恋梗;

  2. 拒绝直A癌,所有骚扰皆违背联盟人权保护法;

  3. 上将的流氓体现在思想上,偶尔嘴贱,思想流氓≠耍流氓= ̄ω ̄=;少将则是因为某次事故导致性格大变,这小孩阴郁过头了,即便后来想开也不好意思再来一次反转,所以偶尔会“崩高冷人设”;

  4. 联盟精神:天赋人权,自由无价;

  5. 联盟科技发展进入新的纪年,然而本人知识水平有限、幻想能力弱鸡,设想的一切经不起推敲;

  6. 联邦属于联盟(相当于现在概念里的某个全球性组织,联邦为中心国家),联邦公民居住在第一星系;联盟有31颗附属行星,共有6大星系,其中无主之地——β星球;

  7. 联盟政体:议会、联盟事务管理抉择委员会、联盟军(各政府应根据联盟法配备自卫军);

  8. 联盟人均寿命201岁(但这并不代表201岁为老年期,由于各星系的科技水平不一,所以总体均值在某种程度上无法反应联邦的人口年龄水平);基于abo性别分化大部分是在18岁的这一现实,联盟公民总则规定20岁成年。


          设定施工完成,以下正文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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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4(下)


不论地球时代还是星际时代,人体实验和交易一直都是人类社会最为黑暗的存在。


被买卖的人口是廉价的劳动力,是不被承认的存在。甚至有人利用基因技术,对这些人进行不可逆转的基因改造,获得异种。

美丽的人鱼,轻盈的翼人,这些本该不存在的物种,却被人类的欲望造就出来。人类不是上帝,不能够随心所欲、不付代价地造物,但是他们付出的代价仅仅只是高昂的实验经费和实验“原材料”费用,转化实验的痛苦只会发生在被改造者身上,这对他们来说又有什么呢?

实验的成功率并不高,但是成功的实验品能够带给他们带来的利润实在是太诱人了,足以让所有人不顾尖刀的利刃而去舔舐那蜜糖。


除了这些,还有为了满足恋/童癖者而存在的人体实验——强行将儿童的分化期提前。

abo性别是基因控制的,极少有后天变异的存在。恋/童癖者不满足于简单地对儿童施以性/侵或猥/亵,总会有买家出于某种心理诉求,而要求让他们的分化期提前;最受欢迎的是性别为Omega的儿童,他们企图把这肮脏罪行扭转为出于性/欲的合/奸。


很显然,女主他们这次撞上了一个财大气粗的人体实验贩卖交易组织。


她把控制权限交给了乌赫特,小心翼翼地把孩子放进医疗舱中。

看着孩子不安的睡容,女主心疼之余,火气越来越大。

——真想回到几个小时之前,老娘不把那些垃圾全给屠了!

她气得牙痒痒。那时候被装备齐全的重甲队伍迷惑住,以为是有什么圈套,没想到居然真的是毫无防范的星际智障。


“滴——请求接通。”女主的个人终端接到通讯请求,她点了接受。

“老大,我们刚刚查看了那几架没有生命特征的重甲,里面有驾驶员,但是由于脑部神经重创已经死亡。在你们登陆的那架重甲里面,发现了不少用于基因手术的转化剂,”对方顿了一下,接着道,“刚才有一个人苏醒了,她说自己是第三星系公民,不久前被人抓住经过几次倒手转卖之后,来到了这个做人体实验的地下组织。和她一起的都是第三星系的公民,除了……那个孩子。”


除第一、二星系之外,联盟的其他星系发展一般。第三星系由于附属行星的大气温度过高,并不适合要求颇多的富商和携带各种资料的高级工程队居住。所以发展十分落后,也正是在这种情况下,人口交易才会十分猖狂。


“不是第三星系的,那ta知道这个孩子的来历吗?”

“她说,听那些穿着白色实验服的人交谈的内容,那孩子应该是第一星系的,而且家庭条件不错。好像是有人和他们联系,只要那个小孩消失,什么实验都随他们。”


贝塔利娜皱起了眉头。看来这孩子还可能是个勾心斗角的牺牲品。

她叹了口气,手指隔着高硬度的机械舱门轻轻划动,像在抚摸着孩子的脸庞。

真是一个好看的孩子,却遭遇这种不幸。


她对这种手术的后果并不是很了解,但还是听过一点,不少人会留下局部区域终生疼痛、发/情期不稳定等各种毛病,也有人什么事都没有。

看这孩子的反应,估计后遗症是免不了的了。


“老大,你有没有闻到那孩子的信息素味道越来越重啦?”女主望着舱外发呆了好一会,乌赫特突然出声。

她转头看向贝塔利娜的时候,脸上带着异样的红。


贝塔利娜这才注意到,舱内那股类似桉树的味道确实越来越浓。不过她对于信息素的气味虽然还算敏感,但是不怎么受影响,信息素对她来说好像香水,闹着闻个一整天都没事。


“小孩不会刚刚分化完成了吧?”她低头看向躺在医疗舱内的孩子,脸倒是被憋红了,嘴巴微微张着,在急促地呼吸。

这时候发/情可不得了,机甲上可没有储备抑制剂,也没有可作为替代品的医疗药物。

女主把孩子抱起来,轻轻地拍了拍后背,将他安抚好后,撩起脖子上的那几缕细软的头发,对着正发红发热但不怎么完全的腺体,小心翼翼地咬了上去。


“!!!!!”乌赫特看到,脑子里一瞬间闪过无数的感叹号,禽兽两个字都快从嘴里蹦出来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老大是在救人。


最起码还需要36小时的时间他们才能回到基地,这孩子如果一直处在发/情状态,发/情热不把人烧傻了才怪。而且紧急时刻,Alpha临时标记Omega度过发情期也是很正常的,像她老大这样几乎没有abo观念的,更不用说有什么心理负担了。


贝塔利娜咬上去之后,觉得那股味道更重了,这股信息素差不多要把她整个人都包围住。清淡温雅的香味缠着她,感觉怀中的孩子慢慢地平复下来后,她就把他放下。

“哎,小可怜。”


之后的时间里,孩子一直昏睡着,但身体状态和精神还可以。贝塔利娜也就放心下来,到了基地之后汇报完毕,她把孩子交给了医疗组的护工,和那些被改造了基因的人体实验受害者一起呆进了医疗室进行检查。


离开的时候,她隐约听到那个小孩好像是第一星系的某位官员的孩子。没来得及多问,她就被派去执行其他任务了。匆匆路过医疗室,女主也没有多看。




军方接到联邦居民安防中心发来的讯息,才知道被救出来的孩子是霍格尔先生失踪不见的小儿子。


小珀染在回程路上醒了,他呆呆地坐着,任凭身边的护工逗他都没有反应。

一直到他们把他带回父母亲的身边。

被家人拥在怀里看见那几个士兵和护工转身离开的时候,他像是惊醒一般,奋力挣开母亲的怀抱,冲上去揪住其中一个的衣角,急切地开口问道:“是……是谁救了我?”

太久没有说话,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点点奶气的童音。


护工蹲了下来,摸了摸他的头,语气缓和地说:“是那个抱你回来的队长吗?她是贝塔利娜,是一个很厉害的军官。”

然后他们离开了,小珀染茫然地看着他们的背影。


后来,联邦对于第一星系的监控管制得更加严格,不论是私人监控领域还是公共的,都有远程监控随时切换视角查看巡逻。对于空间场等设备的使用也在民众的要求下加严。

有评论家指出,公众对于安全的要求,不应当建立在加强政府控制的基础上,这是牺牲了公民自身的部分自由权利;而政府能给予保障的安全非常有限,也许,一次科技革命就能够让这种由于被管制而带来的安全感荡然无存。这种行为只是在加强政府统治和威信。

然而这种言论很快被其他消息掩盖,在官方有意无意的引导下,没人往这方面深思。



爱子失而复得,霍格尔夫妇情绪近乎失控。好不容易平复下来之后,也不敢多问,怕引起孩子对于失踪过程的回忆和抵抗情绪,只能带他去医院细细地检查一遍,看看有没有后遗症。


结果让他们失望了,小珀染的后遗症明显不轻。


在后来的时间里,他都会在发病的时候,带着几只抑制剂把忧心忡忡的父母和哥哥拒之门外,抖着手咬牙注射药剂,然后缩成一团在被子中发抖。

这种痛苦不单单是肉体上的,还有剧烈的精神折磨,他不断地回忆起那一天那一场手术。


那不是陌生的人,是父亲的好友黄鼠狼先生,可他没有任何证据,甚至那张脸有可能也是假的;他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被针管刺穿脊椎,听着周围各种嘈杂的声音,或大哭或崩溃嘶吼,还有笑着的不怀好意的,数道视线停留在他的脸上左右打量,像蛇在他身上爬过。

检测仪上,他的精神力不断暴涨,甚至影响到离得最近的几架重甲的驾驶员,暴乱的精神网攻击到了他们,原本为了保护实验组的机甲驾驶员被强制夺取控制权限,精神遭受剧烈创伤导致脑死亡。

而他的精神力还不稳定,不能持续控制那些机甲。

就在他被注射大量麻醉药剂、即将昏迷过去的时候,联盟军队的到来让那群游走在联盟法律的亡命之徒不得不放弃所有试验品,选择逃离。


他把被子一角塞进嘴里,急剧地喘息,泪水在他的脸上划过狼狈的痕迹。

疼痛让他浑身发抖,流出的冷汗都快把床单打湿了。


在他迷迷糊糊分不清噩梦和现实的时候,好像又感受到那个轻柔的安抚,然后彻底陷入黑暗。




这样的痛苦每年都会有,在无尽的生理折磨下,他变得越来越阴郁。原本性格嚣张跋扈的哥哥在他面前变成了一个话痨,父亲母亲几乎对他百依百顺,即便如此,他还是话越来越少,毫无生机,如同死水。


12岁那年,他的母亲离世了。温柔美丽的艺术家,到了另一个世界去寻找她的美,去追寻她向往的极速。

他彻底变得沉默,有时候即便待在家里也能一整天不出声。

终于,老霍格尔实在没有办法,将他从房间拉了出来,对着他吼道:“你要消沉到什么时候!”然后抬手指着正在靠近、打算避免可能发生的家庭暴力行为的机器人,“你母亲也不在了,她生前多希望你可以健康地长大。你看看露露,这是她留给你的东西!”


“哦,先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不只是东西,”然后机器人对着他说,“我亲爱的孩子,你好。”柔和的女声,是母亲的声音。

他表情木然,眼泪却汹涌而出。


霍格尔先生泣不成声。

哥哥跪在他的身前,将他抱住:“弟弟,我们都在。我们都在。”




从那天起,珀染开始慢慢接触其他人,然而性格改变太多,他已经对身边的人失去信任,很难放松自己去融入那些圈子。

过早分化的他,在同龄人中是个异类。



贝塔利娜有一次作为荣誉校友,回到蓝星学院进行演讲。

那天正好是蓝星学院的一百年校庆,演讲内容在整个联盟的公开频道上都有直播。


珀染也看见了。


那个自信美丽的女性Alpha军人,从容地面对着大礼堂中的数千学生还有嘉宾,庄重严肃的讲话变成了她的个人秀。这位军人张扬随性得烨烨发光。

她身姿笔直,眉飞色舞的神色俏皮又乖张,好像此刻在台上一本正经地演讲完下一刻就要抱着哪位热情奔放的小可爱饮酒狂欢,即便她不酗酒。

“我们相信,在未来的某一天,银河中的星球都会信仰联盟精神,都会崇尚自由主义!自由无价!”

女主对着悬浮摄像镜头眨了眨眼。


他有些呆愣地看着。

贝塔利娜……贝塔利娜……

数次深夜里让他感到安全的怀抱,在他被痛苦折磨的时候,那隐隐约约的一声“小可怜”,是除了亲人不离不弃的陪伴之外,他最大的慰藉。


他开始不自觉地追寻着她的脚步,拼命地练习,接着进入蓝星学院,关注她的账号,翻阅她偶尔分享的一些书籍。

她的每一次回校演讲,珀染都会去抢最前排的位置,在离她不远的地方默默地注视着她;再后来贝塔利娜成为联盟军的公开代表,媒体记录的所有讲话他都要保存下来,反复观看;她的每一次战绩,都会有一个名为霍格尔·珀染的最忠实的追随者在密切关注着。分析贝塔利娜的作战方法和行进路线成了他最大的爱好。


珀染在入学后有一年时间由于病痛的折磨,休学在家。

每当脊椎痛得让他连蜷缩都失去力气的时候,他流着泪,五指紧紧地拽住床单,手臂青筋暴起,在心里默默地喊着她的名字。

好像那样就可以缓解疼痛,让他安然入睡。


贝塔利娜,阿尔伯特·贝塔利娜……

那是他的信仰之光,是他的勇气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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